存真,惩奸罚恶,才能清明正气……”
谢满棠静静地听着,一双冷厉的眼睛如刮骨钢刀一般缓缓从安保良面上、身上刮过,又从一旁安静得如同不存在的安怡面上、身上刮了一遭,终于确认这就是他想要找的人,而对方也似是等了很久,正是互惠互利的好事,便满意地朝安怡点点头:“我还有事要同你父亲谈,你先去隔壁略坐一坐。”
安保良正想说不如让人先送安怡归家,转头见安怡并未表示反对,恍然明白过来,她留下来便是替他二人打掩护。不然她若是先去了,不到明日就整个昌黎县衙乃至黄家都会知道,他安保良夜访谢满棠,并和谢满棠密谈许久,日后若是谢满棠做了什么招人恨的事,他第一个就要遭殃,安怡也要连带着倒霉。明白这一关节,他对安怡就又多了几分愧疚。
隔壁房间里,柳七将两把椅子搭在一起,躺在上面烤火睡觉,正睡得口水长流间,忽听得门口脚步声轻响,接着有人推门而入,立即迅速翻身坐起,按住腰间暗藏的匕首,睁大眼睛看向来人。待看清来人,不由微微笑了:“安大夫怎还不走?”
“你说呢?”安怡自拉把椅子在火盆旁坐下来烤火,兰嫂更是自来熟地在桌上寻了茶叶、茶壶、杯子,又在炭盆上取了滚水泡了热茶递给安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