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黑!他喜欢!柳七兴冲冲地奔回去把这个消息传达给谢满棠听:“态度是很好的,本人也很羞愧,就是病太重了,起不来身。”
谢满棠黑着脸道:“把她扔到车上去!难道她敢和我犟?”
柳七挠挠头:“这样不太好吧?”见谢满棠冷厉地一眼扫将过来,声音都小了很多:“日后还要打交道呢,她配的那些药实在是好用,就是太少了,若是把人弄死了或是心怀怨怼,大概那药效也会打折扣……”
谢满棠坐着生了一会儿闷气,黑着脸道:“告诉她,原来答应她的那些都有,问她什么时候可以走?”他要不是看在她那手针技和配药天赋上,怎能如此容忍她?贪心不足的死丫头,以后别犯在他手里!
安怡一骨碌从床上坐起身来,捂着嘴偷笑了几声,清清嗓子,对着窗外的柳七道:“谢大人实在太慷慨了,但这怎么好意思?无功不受禄。”
“我们大人说了,你不必过意不去,替他把那位故人治好就是帮大忙了。”柳七恨不得用力挠墙几下,这一男一女来回较劲矫情,合着就该他在中间来回奔波受罪?
见好就收是真理,安怡道:“若我明日起得来床,那就明日上路吧?”
忽听安老太在外气势如虹地道:“虽然几位大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