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您记得当年侯府的肖伐吗?”
安老太道:“怎会记不得?当年安侯府使坏偏帮那起没良心的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满族的人没一个敢开口的,就他一个外人帮着我们说了句话,我们才多分了些细软。”
这样就更好了,安怡道:“既然有这个渊源就更好了。我先把他安排到药铺里去住着,调养一段时日再送去昌黎,正好帮扶爹爹。”肖伐不敢回京,也不想在永平呆下去,所以很乐意去昌黎。依她想,他能帮忙教养安愉就极不错了,但肖伐还一门心思地要替他儿子报仇,她就只能替他和安保良撮合。以安保良和薛氏的性情,她也不担心他们会对肖伐不好,这样就算是各得其所了罢。
“你觉得合适就行。”安老太听说要给安保良写信,少不得提了一句:“柳大人说,吉利没了。”
这个结果早在安怡意料之中,所谓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吉利终于自己把自己作死了。
一夜无话,次日清早起来,众人照旧赶路。谢满棠的小厮甘辛来传话:“我们大人说,须得赶在年关前到达京城,路上必须走快些,要辛劳老太太和姑娘了。”
安老太对着谢满棠的人永远都是通情达理的:“不辛劳,若不是我们拖后腿,想必大人是要骑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