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忍不住打起了寒颤,险些打了个喷嚏。谢满棠本是自这两家人相认相亲之始就一直都没什么好脸色,见状突然笑了,一扫之前的倨傲,十分和气地道:“邓大人可是身体不适?”
邓函十分尴尬,正要推说不是,谢满棠却已经笑容皑皑地道:“邓大人衣裳鞋袜尽湿,想必是刚才替老太太推车所致?实在孝心可嘉。虽然年轻,却也不该大意,先换衣裳鞋袜,再请大夫诊一诊脉,如何?”
邓函有些受宠若惊:“不敢有劳大人,下官换了衣裳鞋袜也就是了,不必请大夫。下官年轻身健,喝碗热茶就好了。”
安怡远远听着,唇边漾出了一丝冷笑,邓函哪里知道谢恶人的意思?关心他是假,看不惯两家老太太这亲热劲才是真的,更是想要坏了她的事毕竟大丰朝的许多官绅人家对于女子抛头露面、四处行医始终抱着不赞成的态度,更别说是娶回家做媳妇了。也行,左右她对这桩婚事不感兴趣,便由得谢妖人去使坏。遂不闻不问,任由谢妖人去发挥。
果然谢满棠不怀好意地瞟了她一眼,十分热忱地劝道:“就算是邓大人不需要,老太太也需要看一看才好。老人家年纪大了,这般天气行路本就艰辛,切不可疏忽。”
邓函此刻已经被这和蔼可亲且貌美如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