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怕继续纠缠下去会逼得自己露出马脚,索性笑道:“女子总是要嫁人的。”
谢满棠的脸瞬间冷了下来:“庸俗!”
庸俗么?什么时候女子想嫁个好夫郎就是庸俗了?难道她说她想嫁个矮穷挫或是以孤独终老为目标就高雅脱俗了?果然是找茬啊。安怡笑而不语。
谢满棠自觉失言,轻咳一声以掩饰尴尬:“借医名以求好姻缘,这倒也算是另辟蹊径。你这条道,现在算是走成功一大半了。”见安怡没有接话替他缓解尴尬的意思,索性继续道:“你前些日子托我送的礼,都送出去了。”
安怡果然颔首道:“多谢大人。更要谢您这些日子对家祖母和我的照拂。”
谢满棠将因为长久保持一个姿势而有些发麻的长腿轻轻放平,颇为傲慢地道:“这算什么?日子还长着呢,只要你们父女说到做到,我不会亏待你们。”
马车在一座外表寻常的宅院前停了下来,谢满棠随手将一件黑色的兜帽披风扔给安怡:“穿上。”言罢自行下车。
安怡穿好披风,谨慎地将兜帽拉起遮住面容才又背起药箱下车。柳七要来替她接过药箱,安怡忙摇手道:“不用,我背得动。”药箱里都是要紧之物,她须得自己看好才是。
“这么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