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名贵丝绸和好茶。不由问道:“药材和制药器具也就罢了,这丝绸和茶是怎么回事?”
那管事不慌不忙地一一说来:“都是给安大夫制药用的,用不完的药材留着下次用,丝绸锦缎是给安大夫制药时磨损的衣物赔偿,茶叶是给您制药时喝的,只求安大夫能赶紧制出好药来。”言罢眼巴巴地看着安怡,满脸的哀求渴望。
给一个半老男人用这种小狗般的眼神盯着,实在让人恶寒,安怡抚抚胳膊,道:“干嘛这样看着我?”
那管事可怜兮兮地道:“安大夫有所不知,我们公子有个怪癖,送出去的东西从来就没有拿回去的道理。您今日要是不肯收下这些东西,那小人的饭碗就要丢了,公子一定会责怪小人办事不力的。安大夫,小人家里还有八十岁的老母,吃奶的孩子……”
如这般的侯府管事也真少见,真不知道莫天安从哪里寻来的这种活宝,安怡没忍住,笑了出来。那管事见她笑了,装模作样地举起袖子擦了擦额头上根本没有的汗水,开心地道:“您笑了,就是答应了。”
“……”安怡沉默片刻,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管事怔了怔,欢欣鼓舞地大声道:“回安大夫的话,小人叫甄贵!”
“好名字!”安怡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