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你这继母当得和亲娘差不多了,见着个人像死去的继女,就给吓得魂不守舍的。”李氏将扇子掩了口,笑得歪倒在大夫人身上:“瞧瞧,三弟妹,这样一句话也值得你生这样大的气?都是我的不是,嫂子和你赔礼了。”
田氏气得两泡眼泪汪在眼里,将帕子恶狠狠地揪了又扯,可怜兮兮地向安侯老夫人求救:“婆婆,您瞧二嫂又欺负我。”
安侯老夫人当下沉了脸骂李氏:“庄重些!这是在外头做客呢!”却也瞧不惯田氏这一惊一乍的模样,连带着骂道:“不过是见着个有些相似的而已,就值得你这样?要是那丫头回来了,你还不得吓死了?”
田氏暗自冷笑,那丫头还想回来?白骨都化成灰了吧?这样一想,便又觉得自己刚才真是小题大做,反应过激了。安家女儿的眉眼都有几分相似,不过安怡与安安长得更相像几分而已,怎么就值得自己这样失态了?于是把一颗心按回肚子里去,踏踏实实地享受起来。
忽见有人走过来道:“姑母,您倒来得早。”却是她娘家侄儿田均的续弦张欣,张欣手里还挽着个穿胭脂红衫裙,戴八宝缨络项圈的宝县主。
这个侄儿媳妇可不简单,才嫁进门没几年,自己的兄长和侄儿就都沾了她娘家的光升了职,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