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一沉,恶形恶状地喝道:“立刻给我闭嘴!再闹就绑起来!几十岁的人了呢,成何体统?礼仪诗书全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蔡大老爷唬了一跳,奈何神经过度兴奋,有些控制不住,眉眼才一动,谢满棠就冷笑了一声,轻飘飘地道:“替蔡大老爷醒醒酒!”两个身形强健的侍卫便快步进来,不由分说便把骂骂咧咧的蔡大老爷架了下去。
谢满棠这才看向已被弄得有些茫然无措的蔡二老爷,换了副和气的嘴脸道:“得罪了。老太师乃是国之栋梁,容不得任何疏忽,所以……”
响鼓不用重锤,蔡二老爷不像他哥中过招,喝的酒也不多,脑子还很清醒,立即道:“多谢国公爷照拂,家兄他之前喝多了酒,又忧心老父身体,是故乱了分寸,还请诸位不要与他计较……”眼睛瞟向一旁满面怒容,正在整理仪容的余冯苏,万般不愿再请这昏庸记仇之人给他爹继续治病,便道:“不知小安大夫……”
蔡二老爷想着他爹肯定是被痰给卡住了,得赶紧找人来急救才是,谁知谢满棠打断他的话,威严地看向余冯苏:“余院判,你吐句实话,老太师这病你究竟治得治不得?”
余冯苏满怀恶气,又想治又想拿乔,却又听谢满棠冷冰冰地道:“你可要想清楚了,老太师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