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把他治好!”原本想骂她居心险恶,受人指使来坑害他们家来着,话到口边又被多年的政治素养给压制回去了,转而攻击对方的医术有问题。
安怡淡淡一笑,也不找谢满棠,直接就冲永昌侯父子福了下去:“还请侯爷为我作主。”她应的是永昌侯府的请托,才会来给蔡太师看病,而永昌侯府又是应了太师府的请托,才会去和安怡说项。满屋子的人都有眼睛有耳朵,安怡来给蔡太师治病之前,蔡太师是个什么样的光景,余冯苏等人又是如何下的诊断,大家都清楚。这事儿赖不上她。
就算是有所怀疑,那也得有证据,证据却不是上下嘴皮一碰就算得的。真要论起来,最先接诊的余冯苏更可疑,且这样无端连着攻击纠缠两个有名的医者,这是要让天下的医者都再不敢给蔡太师治病了吗?传入宫中,又正是蔡家人跋扈无状的罪证。
永昌侯轻轻一叹,把蔡二老爷拉到一旁小声劝了几句,句句要害,蔡二老爷红了眼圈,轻声啜泣起来,自认倒霉,再没有找安怡的麻烦。
永昌侯宽慰安怡:“小蔡大人忧心老父,难免失常,小安大夫很不必放在心上,请先回后堂歇息罢。”仍然让自己的长子送安怡回去。
安怡默默一福,看也不看谢满棠,转身便往外走。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