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和永昌侯一家子挤在一起,纵然对方百般礼遇,但自己也要知情识趣,当下顺水推舟,起身与永昌侯夫人告辞:“族中长辈相召,我需得去瞧瞧。”
永昌侯夫人劝她道:“终究是同族之人,安侯府也算是传承几代的人家了,没必要和他们闹得不欢喜。”
安怡应了,起身离去。
邹嬷嬷这才有空将之前腊梅见着的事悄悄说给永昌侯夫人听:“田家大奶奶适才与小安大夫似是为了宝县主有些不愉快……”
永昌侯夫人听完,淡淡一笑:“田大奶奶?就凭田家,她不配出入我永昌侯府,不过是看在她娘家的份上她才得以参与宴会,她倒把自己当回大事了。不用去管这些闲事,只要别扯上咱们府里就行。”又笑:“小安倒是个胆子大不怕威胁的。不怪太后娘娘说她拼命得很。”
她的小儿媳闻言,撇嘴道:“我早就听说过传言,说这位贞洁节烈的张三小姐其实是个沽名钓誉的虚伪之辈,偏她自己不知道,还以为自己真是不得了,人人都爱重她的品行才能呢。”
大儿媳叹道:“早年大家的确也是说她好的,她是错在嫁给了田家。”好友尸骨未寒,便与好友的丈夫做了夫妻,为此田家还一度与安家起了纠纷,任张、田两家人再怎么粉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