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的,你要么给我治好,要么就要管我的终身大事。”
安怡上前给他号脉,口里应道:“行啊,若是真的治不好,我给五公子保媒,一准给您寻个般配的。”母猪不错吧?两个猪头靠在一起很不错。
若是其他女子,若是听他说起要自己管他的终身大事,早就羞得不知所以,更会浮想联翩,偏这个女人淡定自若,还将保媒般配之类的话朗朗上口,这说明什么,自己在人家的眼里根本不够看,人家就连一点心动都没有。【】莫天安很有些沮丧,却更不服,可怜兮兮地看着安怡道:“我是不是快要死了?好多年没发作得这么厉害了,今日晕厥的时辰也很长。”又寻同盟:“和尚,是吧?”
了然慈悲地道:“的确如此。”
安怡收回手,提笔写方子:“怪公子太大意了些。早前我曾提醒过公子,病根未除之前还要小心谨慎,公子丝毫不放在心上,药也没吃好。若是换了其他病人,这样不听医嘱的我是坚决不治了。但公子今日也是帮了我的大忙,所以不提了。”
莫天安不承认:“我哪里不遵医嘱了?我最听话了。你别想趁机甩脱我,你休想!你今日欠了我的情,我是为了你才病成这个样子的,你要负责!”接过方子一瞧,脸顿时皱成一个肉包子:“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