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得吓了一跳,待想起这不过是莫天安的恶作剧,却又被他后头的话弄得很无语,只得道一声:“公子请自重。”
莫天安恍若未闻,继续追问:“你是不是就要走了?你不怕我又晕厥过去么?是不是我随时发病随时可以找你?”见安怡要拒绝,可怜兮兮地道:“因为你,我都不敢回家了。”
安怡叹口气:“只要我不是走不开身,都行。”
“你什么时候又再来?”莫天安继续扮可怜。
安怡无奈地道:“明日我又过来瞧。夜深了,我还有事,得走啦。”又问了然:“不知能否请大师送我出去?我有事要请教大师。”
了然当然没拒绝。
莫天安这才肯放安怡走,眼巴巴地叫红袖扶着他送安怡出去,倚门相送,见安怡一去不回头,很快就和了然走出了院门再看不见,方才收了那副刻意做出来的柔弱滑稽模样,沉了脸问甄贵:“她防着我呢,是不是?”
甄贵并不直接回答,而是把刚才安怡在外头叮嘱车夫的话说给他听。莫天安坐回灯下,将根银签子挑着灯芯,红肿不堪的脸上满是凝重的神色,半晌方道:“她白天见到我时并不是这样的。多半是有人在她面前说我什么了。”
而这个人,多半是谢满棠。想起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