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怡让笑眯眯的:“还要请府上的哥哥嫂嫂帮帮忙,不该提的都别提,我忘不了你们的情。”
武婆子应了,匆忙回去拿信。进了屋,就见她儿媳妇惊慌失措地背着手站在她藏要紧东西的衣柜前,心里不由一沉,问道:“你在做什么?”
她儿媳妇立即往后退了两步,摇着头道:“没做什么,我看这里有些灰尘,就擦擦。”
武婆子当即一个耳光打过去:“下作的娼妇,竟敢翻起婆婆的妆奁来了,还不快打个半死撵将出去?你爹娘是怎么教你的?”
她儿媳妇不敢还手,捂着脸哭,武婆子掰开她的手,从里头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来,一瞧正是安怡适才问她要的信,便狠狠瞪了儿媳一眼,叫儿子进来收拾媳妇,自己奔出去亲自将信送到安怡手里。见安怡看着那皱巴巴的信纸笑了,连忙解释道:“差点就给儿媳点灯用了。”
只怕是张欣的手已经伸到此处了罢?安怡也不点破,含笑道:“用了也就用了,妈妈只需记得答应我的话即可。记住,不要提起九姐姐,如果有人问起,你就说是永昌侯夫人介绍你去给我梳头的即可。”言罢轻轻推过一只荷包:“这是感谢妈妈上次替我梳头的,梳得极好,日后免不了要多麻烦妈妈。”
武婆子推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