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出现在这京城里,在那些本来已经忘记了前事的人们面前晃来晃去,让大家想起那些不该想起来的事。何况现在这安怡还和安九扯上了关系,就更留不得。这是你自找的,安怡,怪不得我。好久不曾动手了,这感觉真好。
张欣笑够了,又问:“太师府那边可有什么说法?”比如说,昨日如蔡二老爷闹腾的那般,怨怪质疑安怡把蔡太师给治废了,去寻一下安怡的晦气,追究一下责任什么的。最好两件事一起爆发,一次就把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女人弄得身败名裂。
桂嬷嬷回道:“暂时还没有动静。”
张欣沉吟片刻,轻描淡写地道:“去领十两银子的赏。金鱼巷那边按原计划进行,务必不能出错。明日,去请武婆子的儿媳来给我梳个头。”有些话,她必须亲自听一听才行。
桂嬷嬷感激涕零地磕了个头,快步退了下去,走到门边偷偷看了眼坐在椅子上沉思冷笑的张欣,只觉得那张端庄美丽的脸比挖心的罗刹还要可怕些。
金鱼巷安宅,一个小沙弥被领到安怡面前:“女施主,我们大师说,他有事,改在后日十五巳时,落雁塔第六层。”
安怡目光微动,将这个眼生的小沙弥看了又看:“这么急?你们大师都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