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让开去,表示不敢受田均的礼,和气地道:“田大人言重了,我不是那么小气的人。我不应您,是有缘故的。”
田均对安怡所表现出来的态度还是满意的,见她如此说道,少不得多问一句:“还请您不吝赐教。”
安怡笑道:“您知道,我最擅长的是针灸急救之术,并不擅长与人治疗皮肤上的毛病。虽说病急乱投医,但也要对症才是,您不妨去请太医院杨太医,他对于这方面可是行家里手。”
田均不好告诉她,他第一时间请的就是杨太医,但杨太医开的药并无作用,这事儿明说出来就是得罪人。只好含糊道:“杨太医这些日子没有空,一直没找着人。”又做了他自认为最好看最迷人的姿势恳求:“小安大夫您也别太谦虚,谁不知道莫五公子就是您治好的?”
“莫五公子的情形与这个不一样。”安怡微笑着,看戏一样的看着田均,真恶心啊,文弱风流不及莫天安,妖孽阳刚不如谢满棠,骄傲灿烂不如黄昭,亲切谦和不如陈知善。还敢做出这样自以为是的肮脏姿态,是当她没见过好男人呢,还是以为是个女人都会对他感兴趣?
田均见她一直笑看着自己,不由越加温润的笑了:“怎么不一样?您若不爱黄白之物,我家虽不富有,但上好的古墨、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