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恨的,不然不会只给他泻药又加上解药。安怡果断摇头,并不打算主动交代她的罪行。
“你觉得我对你很差吗?”谢满棠继续问,看到安怡摇头,他心里紧绷着那根看不见的弦终于略松了一松。【】
“大人对我照顾得非常周到。我很知足。”安怡继续摇头,照旧不打算认错。坦白从宽,把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没被找到证据之前,她是坚决不认账的。
“知足?”谢满棠静静地看着安怡,不轻不重地重复了一遍她的话,安怡眨眨眼,无辜地看着他,谢满棠盯了她片刻,呵呵笑了起来:“安怡,你很好。”
安怡不敢笑了:“大人有什么话请明说吧。”
这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节奏啊,谢满棠磨牙道:“我只问你,我待你如何?”
“很好。”安怡很清晰很冷静地回答,刚开始时,他还隔三差五让人来接她去做那些神秘兮兮的事情,后面就很不让她露面了,只让柳七来拿药。她何尝不明白那是为她好的意思?毕竟那种事情沾手多了并不好,马行千里,终有失蹄,她露面的次数多了,迟早会给人察觉。再加上莫名其妙就好像唾手可得的那个什么乡君封号,他其实真没必要对她这么周到。
“那你为什么还要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