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话说出来,那无异于在老丈人面前认怂,只找借口道:“说是要给太后娘娘配药,走不开,只能让阿欣亲自上门去瞧,但阿欣不肯出门。”
好吧,这一茬算过去了,张尚书又问:“听说你今日是去请了然大师的?怎么说?”
田均沉了脸道:“了然大师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倒像是对我们有多大误会似的,才听我说起是哪一家,就不肯了。”
张尚书不由怒了:“他一个小小的和尚,竟敢如此无礼?”想想又道:“你可提了我?”
田均虽然不要脸,一心就想出人头地,心中偏又忌讳人家说自己不如人,什么都要靠妻族,听岳父这样说,直接觉得对方是在打自己的耳光,偏又不敢硬顶上去,只硬邦邦地摇头:“小婿生怕有辱岳父清名,没敢提。”
“你啊,叫我怎么说你好?机变,机变,随机应变,提了多少次,你就是不懂。你入都察院也有几年了,好的没学到,臭不可闻的酸腐性子倒学了不少,想提点你都没机会!请个大夫而已,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叫我怎能放心把阿欣交给你?罢了,罢了,指望你们,阿欣怕是要不成了,这事儿不要你们管了,我安排人去请!”张尚书颐指气使惯了,又想到女儿一直无子,田家如此只怕也有些轻慢嫌弃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