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未闻,淡淡道:“你这个毒妇,又是下药又是使诈的,生生弄坏了我的身子,你说要怎么办吧?”
安怡一愣,目光复杂地朝他看过去,不防正好对上谢满棠的目光,那目光里充满了她从未见过的热度和渴望,安怡仿佛被烫了一样,飞快地逃开了去,死死盯着车帘子,一颗心差点没从胸腔里跳出来。她当然看得懂一个男人用这样的目光看着一个女人意味着什么,在昨夜的梦里,她就看到了他这样看着她,她以为做梦就是做梦,但他真的这样看着她了。
谢满棠眼睛也不眨地死死盯着安怡,纵然车内光线阴暗,他还是眼尖地看到了安怡耳垂上的那一点嫣红。她在害羞,一种难以形容的愉悦感油然而生,并迅速打败谢满棠内心深处暗藏的沮丧,占领了他全部的心情。她心里有鬼,不然害羞做什么?谢满棠志得意满地轻笑了一声:“我还以为安大神医一出手,必然是见血封喉的无解毒药呢,谁知竟只是让人做一夜好梦的药。你这是失手了呢?还是不敢?”他压低了声音,凑近了轻声道:“或者是舍不得?”
笑声刺耳,特别是伴着这样得意洋洋的神色就更令人讨厌了。安怡忿恨地抿着唇,脑海里忍不住浮现出那一夜的莫名纠缠,以及她像个白痴一样地缠在他腰上,提着他的头往她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