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做的事。谢满棠在等待,等着对方在生死一线之际强行止住他的马车,他想看一看,这位年少便以天生神力和聪慧而闻名的天才黄昭究竟是不是浪得虚名。
如他所料,马车在即将冲撞上对方的时候,黄昭出手了,他紧紧拽住缰绳,硬生生被马儿带出去约有五丈之后,强悍地以一己之力逼停了马车。【】
谢满棠微笑起来:“我的车是好车,马也是好马,这一冲之力重逾千斤。黄小将军果然不俗,如此天生神力,又饱读诗书,精通兵法,何不留在边关守卫家园,偏要跑来这是非之地招惹是非?”
黄昭硬生生地咽下一口上涌的猩热之血,竭力忍着不让自己咳嗽并粗喘起来,他高傲地挺起胸膛鄙夷地冷睨着谢满棠,厌憎而愤怒地啐了一口,骂道:“败类!臣!祸国殃民的奸佞!”
谢满棠仍然在笑,笑意未达眼底,更多是讽刺:“你的父兄是这么和你说我的?”
他的语气里多有漫不经心,更有洞悉一切之后的鄙夷和好笑。仿佛,飞龙关黄氏在他眼里就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笑话,就是一只无关痛痒的虱子。家族荣誉感让黄昭委实不能容忍别人用这样轻慢的语气提起他的父兄,他将手指定谢满棠,怒目而视:“你这样白食民脂民膏,祸乱天下,谄媚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