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再难翻身?”
那宫人打了个寒颤,她看到安怡的眼睛里有死气,她难以形容那种感觉,只本能地感到了害怕,于是那只挥落下去的手就使出了真功夫,听着脆响,却不是很痛。
一个耳光下去,安怡把自己的唇角咬出了血,这是耻辱,位卑者面对强权者的耻辱。
看到安怡唇角的血,黄淑妃满足得很。
总管太监急巴巴地站出来替安怡求情:“娘娘啊,这中间兴许是有隐情呢?娘娘不妨听小安大夫解释一二?”
黄淑妃冷笑道:“什么隐情?她目中无人,就已经是大罪!”
她目中无人,是大罪,说的不过是安保良目中没有黄氏,就是大罪罢了。只是黄淑妃不好把这话明明白白地说出口来,便改用了这样的方式。这一掌就是杀威棒,安怡挺直了腰看着黄淑妃道:“娘娘召我入宫,就是为了折辱我的吗?”
总管太监称职地和黄淑妃演着双簧,急急忙忙地道:“小安大夫,您怎么不知好歹呢?给娘娘认个错儿就好了,再不济,你也在昌黎长大,和娘娘是半个家乡人儿。娘娘为难谁也不会为难你啊。”
只要她迷途知返,或者说是安保良迷途知返,重新拜服在黄氏的脚下,那黄淑妃就会暂时饶了她。服软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