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是从前的安怡了。”有些人是只能同患难不能共富贵的,她从前需要他,现在却已经不需要他了。
忽听一个与他互相看不顺眼的金姓坐堂大夫在一旁阴阳怪气地道:“咦,陈大夫真的是安乡君的师兄吗?怎么你们差别这样的大?她一来,我们的病人都跑光了并不奇怪,谁让她是鼎鼎有名的女神医呢?咱们技不如人也没得说。可陈大夫这里不该啊,你们师出同门,你又是师兄,就算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也不至于差到这个地步。”
“去,去,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另一个姓白的坐堂大夫闻声过来,把那生事的金大夫给赶走了,转头看着陈知善笑:“陈大夫你莫和他一般见识。老金这人就是嘴碎多事。”
陈知善客气地朝他点点头:“多谢你。”
白大夫微笑着凑过来,神秘兮兮地道:“看到你和安乡君说话,她没理你,可是吵架了?你也真是的,做错了事陪个礼就好,别端着,她生来和气,一定不会和你计较的。”
陈知善听得脖子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怒气冲冲地瞪着白大夫质问道:“你怎么知道就一定是我的错?”
白大夫被他唬了一跳,袖着手瞪着他看了片刻,摇头叹息道:“年轻人,何必如此冲动?就算是师兄比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