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的眼睛,和他勾手指:“我们拉钩,我一定会回来。”
安愉笑了起来,露出一排整齐的小白牙。安怡抱住他胖而白的包子脸,用力挤了又挤,挤得安愉大喊着求饶,才算放过了他。
深秋的京城,天空湛蓝,又高又远,树梢上残留着的黄色树叶被日光照得好像金子一样闪亮。安怡袖着手,挺着腰,仰着头,迎着各式各样的目光从皇宫里走出来,神色自若地和相熟的人打招呼。
一直挺着的肩背在坐上马车的那一刻终于松懈下来,兰嫂心疼地道:“姑娘若是太累,就不要去医馆了罢。”
安怡摇头:“什么时候都可以告病,唯独这几日不能。”她知道很多人都在等着看她的笑话,所以她不但不能露出半点端倪,更要比平时更多几分勤勉才对。
兰嫂叹了口气,细心地拿了手炉给安怡,再给她盖上了毯子:“那让老焦走慢些,姑娘睡会儿,等到了医馆婢子再叫您。”
安怡抱紧暖呼呼的手炉,缩在毯子里闭上了眼睛。半梦半醒间,听见兰嫂和老焦在说悄悄话:“……这样危急的情况,不该是姑娘这样的小女孩独自承受的,也不知谢大人这一段怎么了,为什么总也不出来……”语气里带了抱怨。
“谢大人不会坐视不管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