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指不定天一亮,宫里就要传唤。”
谢满棠见她不胜娇羞,心情前所未有的好,忍住澎湃的心情,奋力压制住满脸满心的荡漾,神色端严地道:“你说得是,病治好了,我也该走了。”见安怡站在原地不动,便扬起眉毛问道:“你不送我?”
听在安怡耳朵里就是“你居然敢不送我?”安怡干脆利落地背转身,不想看到这个贼喊拿贼的坏东西,更不想助长他的气焰。
谢满棠叹了口气,开门,关门。
就这样走了?半句交代都没有?安怡忍不住又生气,飞快地转过身,却见谢满棠长身玉立,双眼发亮地站在门前看着她,两臂张开,朝她微笑。
安怡抓起手边的药枕扔过去,谢满棠不避不让,任由药枕砸在他胸前,然后痛楚地皱了皱眉,再若无其事地保持原有的姿势朝安怡微笑。
安怡的心就再也硬不起来,考虑到此人惯常诡计多端,便道:“别用苦肉计来博我同情,我的心肠最是硬的。”
谢满棠仍然用一种她所没见过的温柔笑意面对着她,张开的手臂始终没有收回去,仿佛他会一直在那里,用这样全部包容的姿势一直等着她似的。
安怡往前走了两步,谢满棠飞快地走上来,紧紧将她抱在怀里,勒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