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她这样,不许她那样,又或是横加干涉,管些不该管的事儿,不然一准儿要伤感情。就算是个便宜爹,欢欢喜喜的也比彼此看不顺眼强。
“快别站在这里嗦了,进去吃饭说话睡觉!”安老太由黄鹂扶着走过来,先将安怡细细打量了一回,心满意足地点点头:“很好,我们家是有后福的。”
薛氏又满足而欣喜地流下了眼泪,突然看到安怡背上的血迹,就又惊慌失措地叫起来:“你这是怎么啦?”
安怡轻描淡写地道:“不小心刮破了衣裳,弄破了皮。我先去洗洗。”
薛氏不信,非得要追上去看个究竟,又要追问为什么会刮破了衣裳破了皮,安保良看出了些端倪,喝道:“孩子说什么就是什么,怎地经了这么多事一点长进都没有?”
薛氏顿时委屈不已,却也没有再追问下去。
兰嫂和欣欣两人含着泪将安怡簇拥着进了房,再伺候女王似地将她从头伺候到脚,安怡舒服得直叹气:“早就想回家,只是太后娘娘没发话,不敢说走。”说话间兰嫂已经替她解开上衣,便问道:“还流血吗?伤口有多深?可干净?”
兰嫂认出这是剑伤,知道事情一定比安怡自己所说的更严重,便有些不太确定地道:“血是没流了,现在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