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不是这样的性子,有点反常了。安怡瞟了眼安保良,看到安保良眼底一掠而过的一丝狡诈,心下顿时恍然,安大人一直都不是在犯蠢,而是意有所图。
这一家子老小都是不知好歹的白眼儿狼!谢满棠继续忍,笑容却越发和煦:“我还有事公务在身,谢大人有什么需要就和张春说,但凡我能做到的总要去做。”你就不要再去麻烦别人了吧,不然我真翻脸了啊。
安保良笑得灿烂极了,脸上的所有皱纹都被尽数打开,有些难为情地搓着手道:“实不相瞒,下官还真有事要麻烦大人。”
谢满棠很是淡定地抬了抬下颌:“你说。”
安保良的眼里充满了感激之情,声情并茂地道:“小女的性命是大人救回来的,若不是大人仗义援手,恐怕此刻下官和拙荆已是白发人送黑发人。我们一家子都很感激大人,原本昨日就要上门拜谢,奈何家里有些杂事,实在抽不得身,是故今日赶了个大早,就想去府里拜谢大人的大恩。只是真不巧,大人这样的忙,要不,我们改个时候再去?”
谢满棠一直紧绷着的下颌总算是放松了些,语气里也没有那种虚伪干瘪的笑意了,先状似无意地扫了眼缩在车厢里作鹌鹑状的安怡,淡淡地道:“不看僧面看佛面,先不必说安大人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