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
薛氏觉得怪怪的,主人与客人言谈间互相问年龄,攀亲戚故交本是寻常事,但郑王妃表现得太奇怪了些。那么多的客人上门攀交情,她难道还与人家一一讨论辈分?
安怡却是看出点意思来了,饶是脸皮再厚,脸上也忍不住热了起来,不好露出来,便将头一直低着,很是认真地研究脚上的绣鞋花样。
甘草与她相熟,见她尴尬,便笑问郑王妃:“前几日新配好了一批药,婢子总觉得没有之前小安大夫在宫中亲手配制的好,正愁着不好去打扰小安大夫呢,可巧的小安大夫就来了。”
郑王妃就笑道:“就你这丫头贼精贼精的,去吧,把客人伺候好。”
安怡起身与郑王妃行礼道别,又抓住机会问了几句郑王妃的身体病症,郑王妃索性将手伸给她:“一事不烦二回,既然你来了,便替我瞧一瞧,我昨日在宫中受了凉咳嗽不止,太后娘娘赏了两丸你配的清肺止咳丸给我,服了挺好的。就烦劳你开个方子,指着下头人弄一弄。”
安怡应了,认真替郑王妃瞧过了脉,道:“王妃只是操劳太过,风邪入体,又没能好好休息,才会拖得有些重了。对症服些药,好生歇一歇,再把心放宽很快就能好了。”
郑王妃趁势拉住她的手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