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下心头的不愉快,微笑着跟了安保良一起去瞧房,走走看看说说,心里憋着的那口气就散了许多。
父女俩在新宅子里一直呆到傍晚时分才出来,将要登车之际,安怡突然觉得十分不舒服,于是停下来转头往后瞧去,但见街对面的阴影里,站着一个穿了麻衣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的脸藏在阴影里,她并看不清楚,却清楚地感应到,他在看她,而且目光里充满了恶意。
安怡突然间想起了叩真子的警示,然后一直都有些烦乱的心就平静下来了,不管这是什么人,不管他要做什么,都来吧。安怡神色淡淡地将目光自那中年男子的身上掠过,自若地上了车,轻轻敲敲车壁,沉声吩咐老焦道:“你看街对面……看到那个穿麻衣的男人了么?想办法盯着他,瞧瞧他是做什么的。”
老焦自有他的法子,只不过淡淡瞥了一眼,就已经将人记在了心里。
安保良登上车来,听了个尾巴:“什么人?”
安怡道:“没什么,我说让老焦稍后和兰嫂一起去永生堂里,把我留在那边的东西收拾回来。”
安保良这些日子过得顺风又顺水,不疑有他,心情愉快地将手按在茶几上敲了几下,欢快地哼起了调子。哼完了,又问安怡:“你敕封了乡君,总有人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