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他宁愿用这样让人讨厌的方式,也不想再让安怡可怜他。因为可怜会有底线,唯有畏惧才会屈从。他长这么大,除了一个健康的身体之外,从来都是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安怡于他而言,类似于他永远都得不到的健康。他渴求她的生机盎然,喜欢她的野心勃勃,喜欢她的隐忍求全,喜欢她的胆大妄为,喜欢她青春美貌,又有什么错?莫天安轻声道:“我不觉得自己丢人,至少我尽力了。”
“虽然有些事对你来说真的不够公平,但我不会给你任何机会。”谢满棠朝他一笑,轻快地走了出去。
莫天安沉默地盯着墙角盘旋而上的沉香香雾,脸上浮现出一层病态的红晕。病弱的他从来都不会被家里人所忽视,因为他从小就知道坚持就是胜利,现在么,他坚持不下去了。总不能让石头开花啊,他苦涩地想。
幽暗的房间里,玄一真人静静地伏着冰冷的麻石地上,他一动不动,也不知伏了多久,更像是已经死去了。但他知道他没有死,他的心还在有力地跳动着,只是莫名其妙就被抓来关在这个地方,还不明不白地挨了一顿打,对方既不问他话也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所以他觉得装死大概要安全一点。
沉重的铁门被人从外推开,发出一阵暗哑刺耳的尖叫声,真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