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地道:“还不说?”
安怡觑着他的神色,隐约猜到几分,不但不收敛媚意,反而更加放肆地斜睨着他轻声道:“不说你又能如何?最多把我痒死算了。”但在她被痒死之前,他先就给痒死了,男女最大的区别就在这里。
这个坏东西,分明是拿捏到他的软处了,谢满棠恨得咬牙,又不肯服输,便装了恶霸的样子去挑安怡的下巴,轻佻地道:“这样娇俏的小娘子,就算是为她死了也是值得的。”
“呸!我是没想到一本正经惯了的棠国公居然也会说这样不要脸的胡话。”安怡唾了他一口,先就笑了。
谢满棠脑子一热,本想说,这算得什么?若是成亲,他还会让她知道,他会说的胡话可多了,只怕说出来要让她羞死……话到口边,又觉得实在影响自己的形象,便十分严肃地道:“就算我不好,也是遇上了你才变成这个样子的,这正是应了那句老话,近墨者黑。”
安怡的心情实在是好极了,笑道:“那咱们就黑在一块儿吧。”
谢满棠傲娇:“谁要和你一块儿黑了?要黑你自己黑,才不跟你同流合污。”
说话间,只听兰嫂在车外低声道:“姑娘,事情都办妥了。”
“知道了,你这就准备和我一起去安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