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嘉言试探地用指尖戳戳孙笑的酒窝,见她没有反应,才慢慢地把手覆了上去就像那次群架之后那样。
    孙笑的脸很小,顾嘉言又手指颀长,他轻轻松松盖住孙笑的半张脸,用大拇指眷恋地蹭了蹭,我现在才十五岁,如果没有病痛,也没有意外事故,我也许还会活很久。十年,二十年,四十年,八十年直到我死去,我这一生可能都只碰得到这一个你。
    趴在桌上的少女睡得又沉又香甜,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她不知道她的计划在这里小小地跌了一跤,再爬起来时已经偏开了一个角度。而这一点点小小的变化,就足够对她产生干扰。
    顾嘉言眼神复杂地盯着孙笑的睡颜,像是在和自己斗争什么似的,最后放弃地长叹一口气,弯下腰去,几近虔诚地亲吻了她的脸颊,喃喃自语,可我又只有一辈子。
    近在咫尺的粉色唇瓣简直像是一种无声的勾引。
    顾嘉言不知道是酒精作祟还是他本来自制力就该这么差,神使鬼差地就往下移了移,在孙笑的嘴唇上碰了碰。
    我就这么亲一亲,亲完就分开。顾嘉言想。
    然后他又忍不住用舌尖舔了舔。
    在就差把舌头伸进去的时候,顾嘉言用强大的意志力控制住了自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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