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香寒瞅了瞅,有些难以置信:“这里真是……我爹住过多的宅子?
这具身体的爹爹不是定国公吗,怎么还住过这样的破地方,高香寒有些不信。她并不知道他爹是草根出生,只是后来被皇上重用才有了今时今日的地位。
钱妈妈笑了笑,一手已经推开了门,木门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吱嘎声,似是述说着它的年纪。
“没错的,这里就是公爷的旧宅子,老奴原是跟着夫人来过的,定不会记错。”钱妈妈站在门边上等着高香寒进去,一面有絮絮叨叨:“这宅子原是公爷未参军之前的住所,后来公爷在京城安了家,这宅子便彻底废弃了。”
高香寒将车夫托付给了钱妈妈,自己先走了进去。
一脚踏进门去,高香寒倒抽了一口凉气,这院子也太残破了。院里到处长满了杂草,还有几只不知打哪儿来的脏兮兮的山羊被拴在院内唯一的一棵杏树上,这些羊面前还放着一个木槽子,槽内是闸成一节一节的棒子芥。
羊儿们还以为是有人来给它们添食了,看见高香寒都争先恐后咩~咩~咩的叫了起来。
这些羊拉的羊粪更是随处可见,简直叫人无从下脚。
还有几只鸡也乱叫乱跑起来,鸡粪味熏的高香寒都快喘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