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就是母猪身上的虱子,小意思吗!”高香寒一板一眼的说着。
不过这话一出口,钱妈妈和店老板立刻扑哧笑了起来,就连翠花娘都没忍住,笑出了声来。但是一看二喜媳妇黑沉的脸色,立刻又收回了笑容。
“呸,死蹄子,你骂谁是母猪呢?小心俺撕烂你的臭嘴。”二喜媳妇受了奚落,脸色黑黢黢的,一把将手中的衣裳扔在了柜台上:“啥破衣裳,老娘还不稀罕呢!”
典型的酸葡萄效应,高香寒心中嗤笑。
“翠花娘,咱们走,呸!”二喜媳妇拉了翠花娘一扭一扭的出了店门去,差点把老腰给扭折了。
“哈哈哈……”店内一阵哄笑声。
“姑娘,你还真行。”店老板将找回的钱递给了高香寒,又替高香寒收拾衣裳。
钱妈妈也笑的止不住,心里佩服的紧。
“让老板见笑了。”高香寒接过了找回的钱,道了谢,又拿了衣裳,二人才从布庄走了出来。
出来没走几步,却又想起来还没买做被褥的布和做门帘子的布,二人又折回去了一趟,买了布和针线,总共又花去了贰佰二十六文钱。钱妈妈又管店老板要了些碎布头子,这些布头可以做些小秀活,拼在一起还能当板凳上的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