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快来尝尝哟!”钱妈妈吆喝了一嗓子,只是这声音显得有些苍老和低沉,显然未能引得起路人的注意。
旁边卖面条的少年见她们三人扭扭捏捏,缩手缩脚的,一时大笑了起来,隔着条凳道:“这位姐姐,俺一看你们就是第一次出来做买卖的吧!俺告诉你,这吆喝可是很讲究的,若是吆喝不好,吸引不来人,你这一天就算白来咧。”
高香寒听的出神,这孩子说的没错,别说是这个时代,就是现代,那些搞促销的还不是拿着大喇叭来来回回的叫卖。
“小娃儿,那你说,该如何吸引人呢?”钱妈妈有些尴尬,就方才那一嗓子,还是她舍了老脸喊的,此刻老脸上还有些作烧。
少年刚要说话,他娘跑过来拍了他后脑勺一下,又冲着钱妈妈笑道:“老婶子,您可千万别听俺家狗子胡说八道,您老就可着嗓门喊就是了,这来往的人只要能听见了声音,那就有人来买。”顿了顿又笑道:“俺和你们说,这做买卖,一回生二回熟,多喊几嗓子就习惯了……”
这妇人又絮絮叨叨了一阵子,高香寒才知道这妇人姓阮,是个小寡妇,一直和儿子狗子相依为命,说来也是个可怜人。
阮家娘子絮叨了一阵子,又听高香寒也是个寡妇,肚子里还怀着个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