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勾唇,手里拿着一块白银铸的腰牌,上面两个镏金大字“黑鹰”,他用指腹摩挲着腰牌,眼神是琢磨不透的阴冷:“子谦,伤口遇到什么最疼?”
声音淡淡的,不疾不徐,却充满了可怕的力量。
苏子谦心领神会,从右手边木桌上的白瓷罐子内抓了一把磨好的细盐,往前一步,轻轻松开掌心,细细的洒在了黑鹰的脸上和身上,笑道:“你不说……那我就让你生如死。”
新鲜的伤口遇到细盐,那种火烧火燎的疼,一直往心里头钻。浑身的骨髓似乎都在打颤,锥心蚀骨……
黑鹰没有叫,咬着牙,表情很痛苦。额上的青筋凸了起来,一条条,如青龙一般。
“好,有种,爷就喜欢这样的。”二爷看着这刚毅的男人轻轻的拍着巴掌,眸中多了几分耐人寻味的钦佩,片刻却又立刻恢复了阴冷:“子谦,他不肯说,你说怎么办?”
苏子谦眸内也闪着冷光,猛地上前拿了刀,抬高手臂,干净利落的砍了黑鹰的一只手下来,血刺啦一声喷涌而出,溅了一地。
“啊……”
这疼突然而至,黑鹰还是忍不住叫了一声,浑身的肌肉都在抽搐。
那一只手血淋淋的落在了地上,手指还动了几下,似乎不甘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