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
钱妈妈眸子中的恐惧不言而喻,只是她没叫出声。
高香寒也一样,将自己刚要出口的惊呼吞进了肚里,现在,由不得她大叫。
关好了门,二人忍着恐惧将男人搀扶到了东边卧房内的木床上。
这男人很沉,几乎压得她们主仆二人喘不过来气。
钱妈妈点了灯,接着灯光,高香寒才看清这男人的长相。
这男人也就是二十岁左右的模样。脸上沾满了泥水,看不出是白是黑,是丑是俊。只是眼睛上和嘴唇上有明显的伤口,一只右手也不见踪影,很是吓人。
再往下看,高香寒几乎叫出身来。这男人*的上身几乎每隔五厘米就有一条深深的伤口,看伤口,应该是刀一类的利器所伤,尤其是胸口的一处刀上,还汩汩的流着血,这伤口足以致命。
受了这么重的伤。他没死……真的是老天眷顾。
顾不得许多,高香寒立刻叫钱妈妈去拿止血药和清水来。上次黑衣人给她的止血药还剩下许多。正好可以派上用场。
钱妈妈拿了止血药来,又端了一盆水,高香寒忍了恐惧,细细的替这男人擦了伤口,上了药,先止住血再说。要是失血过多,他必死无疑。
“钱妈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