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壮胆,咽了口唾沫装作若无其事的绕过屏风去。
依旧是个背影,只是这一次不是站着,而是坐着,一把乌木宝座,一袭石青色刻丝锦衣,背部宽窄合适的线条好的叫人嫉妒。
“你做的罐头呢?还不快给爷呈上来。”
二爷用手敲了敲身旁的六角高花几,示意高香寒将罐头放在上面。
这家伙,还真是傲的很,第一次说话隔着轻纱,这一次连头都不回。高香寒心里头有些赌气。上前桄榔桄榔一通,将瓷碗和银勺拿了出来。
碗和勺子发出了一阵不和谐的声音,甚至有些刺耳,打破了这厢房内原有的平静。
这么明显的抗议,这位二爷不可能不明白。
果然,没待高香寒反应过来。倏然,一只大手扣住了高香寒的手腕。这只手掌心毫无温度,有些冰冷,相比她自己手心的温柔,这手就好比死人手一般。但是力道却十分的大,捏的她一阵生疼。感觉骨头都要断了一般。
“怎么?你对爷不满?哼,说说。为何不满?”声音和他的手掌一般,如冬日的一抹白色,寒入肌肤。
高香寒吓出了一身冷汗,睁着一双惊恐的大眼睛,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饶她平日里再胆大,再淡定。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