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仁,也不能怪她不义。
排兵布阵,第二日一早,高香寒便抱着安安,带着钱妈妈和云雀去了孙地主家。
孙夫人正等的心焦,因为昨日那位她请来的“神算子“又改了口,说上次算的不准,天机有变,要找一位属羊的为婚配女子为妻,来年必能添孙子,孙文的病症也能减轻。最重要的是这位“神算子”还算准了未来当她孙家儿媳妇人选的八字。
“高家媳妇儿,你可是来了,快请坐。”
“孙夫人好……”
钱妈妈和云雀向孙夫人请了安,今日钱妈妈收拾一新,穿戴齐整,脑后的发髻上还插着高香寒藏的一根镏金簪子,一看就是从大家子里来的老人儿。
“这位是?”孙夫人拿眼瞅着钱妈妈,料定此人必定就是高香寒所说的钱妈妈。
“这位就是我和您提起的钱妈妈”高香寒温婉一笑,向孙夫人介绍。
“好好好……早就听说您老的大名,您老快上座。”孙夫人一把拉了钱妈妈的手,往绣花矮榻上坐去。
“昨儿个高家媳妇就和我说了您老的好处,若您老真能看出我家文儿的病症所在,必有重谢!”
“夫人,重谢不重谢的倒是不急,你先听老身看的准不准再说。”钱妈妈颔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