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珠子。
不是吧!让他们两个大老爷们住这么小的床?怕是连腿脚都伸展不开!
屋里的陈设极简单,都是半旧的粗木家具。床边上还放着一个木盆,盆内盛这半盆水,应该是备下给他们洗脚用的。
“……酒楼不赚钱?”二爷心中闷闷的,看着这破败的房屋,他一时有些难以接受。
高香寒愕然,默了半响才道:“二爷不是看了账簿?这酒楼自然赚钱,每年也有**百两呢!”
**百两?那这日子怎么还过到这个份儿上?破砖断瓦、半旧家具……一切都看着让他那么挠心挠肺。
“……既然赚了银子。你为何不将这房屋收拾收拾……”二爷皱眉,脸色越发青黑。
“二爷您有所不知,每年虽说**百两的赚。可我家姑娘拿到手的却并不多。七成都给您留着了,余下的三成。又要给这些干活的媳妇们分,又要养活几亩地,还要养活我们这一大家子人,还得给安哥儿攒点上学的银两,如此一分,如何还有富余……”
云雀絮絮叨叨说了一大推,高香寒忙将云雀呵斥住:“住嘴……说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又何用处?没得叫二爷听着笑话。”
真是多嘴多舌的很。她这些银两,许多都用在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