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身上泼。”顿了顿,又面带得意道:“我可告诉你,这二爷可是我家姑娘的老板,那酒楼就是这位二爷开的。”
“云雀姑娘说的不差,这酒楼就是人家二爷的,吴家媳妇。你别把脏水往俺妹子身上泼……”大喜媳妇回过神来,也忙替高香寒辩解,总不能让她也背了不贞不洁的骂名吧!
寡妇难做……
这一点,她比谁都清楚。
吴寡妇一时语塞。毕竟她也不知这二爷的底细,无凭无据,谁会信服她?
“俺不管他是谁,总之,这是俺家的私事儿。俺媳妇偷汉子,俺不管教谁管教?她这个贱人,死了就是活该……”蓝栓子理直气壮,后槽牙磨得咯咯直响。女人偷汉子,天理难容。即便她王花儿不死,按照枫山村的规定。她也好活不了。如今既然她死了。也算是便宜她了。
“你……人都死了。栓子,你就积点口德吧!”高香寒刚刚缓过神来,一时间又被蓝栓子气的吐血。是他先逼的王花儿走投无路。若是当时他肯好好待人家,又何至于将她逼上这条不归路?
“若不是你不打她,她又怎会如此?”云雀气的直跺脚,虽然她还是个姑娘家,对夫妻间的事情尚不明了,可这王花儿实在是可怜的很。自打她嫁到蓝家,一天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