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明儿就能来个高明的大夫,两贴药就能好了,母亲且宽心吧!”
周氏哭笑不得,谁又能懂她的心?
自己的女儿不能认,却将外人当女儿。
黄连再苦,只怕也没有她的心苦。
“算了,你们先回去吧!”周氏有些难过的松开了琰哥儿,揉了揉太阳穴,道:“我也乏了……”
言毕,摆了摆手。
琰哥儿还想再缠着周氏玩,南宫氏急忙叫乳娘抱起了他,又垂着眼睑向周氏行告退礼。
只这一低头,猛然,她见脚下躺着个东西。定睛一看似乎是一封信。
难道是婆婆掉的?
她能有谁给她写信呢?
或者是这屋里的那个丫头掉的?
高门大户是非多,这么多的丫头,谁保的齐都是干净的?若是有人不检点,写了书信私相授受呢?
南宫氏略略迟疑,又望了一眼紧闭着双目的周氏,想了想,便弓着身子佯装捡帕子,然后将信捂在了帕子里,悄悄的退了出去。
出了门,南宫氏额上满是虚汗。心里有些忐忑。
来高家这么多年。她可是从未做过逾矩的事情。
若这真是婆婆的信件。她岂不是做了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