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脸面,微微缩了缩肩膀,却又不卑不亢道:“二爷的话妾身都铭记于心呢!所以昨晚上妾身也做到了被您晾在一边,彻底的无视。”一面又咽了心中的苦涩,勉强笑道:“我都做到这个份儿上了,二殿下还要妾身如何?是打包走人,给新人腾地方,还是闭嘴什么话也不要说?”
言毕,又抬头望了望繁花似锦的房梁,苦涩道:“妾身与您住在同一个屋檐下,难道就不能同进一扇门?同用一颗心?”
二爷沉默不语,半响才抬了眸子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指的是高香寒的事情。
褚秋慧也能听出他说的是那件事情,但是她不可能承认是她派了人去打听他的行踪,只沉了眸子道:“二爷说的是那件事情?若是母妃问我的事情,那就是母妃告诉妾身的。”
她了解容妃,知道容妃肯定不会让自己的儿子和一个寡fu有si情,无论如何也会阻止。所以即便把这些都推到容妃哪里,容妃也会包庇她,把这些都揽下来。
可是二爷又不是傻子。
他分明从自己母亲的口中听出是她褚秋慧巴巴的跑去告诉她的,又怎么会是她的母亲告诉褚秋慧的?
果然,这个女人他一点都不了解。
二爷苦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