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他妈嚣张了,不就是有两个臭银子吗?
一面又想,这小寡妇看来也是看上人家的银子了,否则怎么会这么顺溜。
不过多出来的银子他也不嫌臭,再生气,他也不会和银子过不去,遂拿过了桌上的一白两银票,悄悄的笼在了袖内。
高香寒几乎是被二爷连拉带扯送上马车的。
马车刚一走动,二爷就沉着脸开始数落起来:“你说说你,怎么尽认识些这样獐头鼠目的混账男人?还小娘子长小娘子短的。你听着就不嫌恶心?”
高香寒听了这话,怒意上涌,看看安安。又勉强压了自己的怒气,只风淡云轻低声道:“算了。你嫌恶心就不要听,不要看。”言毕,又一手拉过了安安搂在怀里,别过头去再不看二爷一眼。
这个男人有时候也太神经质了,就算是关心,也不能太过,凡事都要管着。她会疯掉的。
二爷咬了咬牙,看她似乎不再搭理自己,自己也觉无趣,便住了嘴再不说。
就这样僵持了两三个时辰。安安又睡了过去,他偷偷的盯着高香寒看,高香寒眼角的余光能感受到他的目光,却也假装看不见,仍旧不肯理睬他。
谁让他那么小肚鸡肠。什么闲事都管。
她可不是个能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