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哄着安安睡觉,自己则站起身子来,对着苏子谦道:“男人三妻四妾间的斗争,想来比这个要惨烈百倍,此起彼伏,只怕也不会有一刻消停,她这样做,也只是捍卫她的权利罢了!”
苏子谦点了点头,对高香寒有了几分刮目相看,道:“你说的不错,确实如此。”脸上似乎又闪过了一丝怅然,道:“女人都想要宠爱,可一个男人能有多少宠爱?顾此失彼,也是在所难免。”顿了顿,眼中似乎又多了几分同情,道:“只是……这褚主子家世显赫,今儿个二殿下打了她的陪嫁嬷嬷,只怕她不会善罢甘休,往后你可得小心了。”
高香寒又怎会不知道这些。
褚秋慧此番明目张胆过来,无非就是想像自己宣誓主权。
只是她这样明目张胆,难道就不是输了?
“你觉得她现在能好过吗?”高香寒叹了口气,道:“皇室子弟,三妻四妾实在平常,你家二爷为何一直未能有儿子?”
“这……”苏子谦不知道高香寒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来,一时答不上来,只愣神道:“这我也不知道,难道你知道?”
高香寒想了想,不由点了点头,道:“你家的褚主子今日之表现不难看出,她实在不容人,这样不容人,就算你家二爷是种马,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