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冷气,抖擞着袖子道:“你且说说,方才如何作践你了?本殿还真是眼拙,没看出来。”
褚秋慧听了,偷偷的斜睨了他一眼,见他脸色青黑,方哭着扑在了他怀里,抱了他的腿,委屈道:“妾身贵为皇子妃,就算二殿下您再怎么喜欢方才那女子,也应该先顾及妾身的身份。”一面又道:“她一介布衣,见了妾身难道不该跪吗?妾身虽然不在意这些东西,可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吴嬷嬷是我的陪嫁嬷嬷,看见了动气,也是难免的。”顿了顿,又一把眼泪一把鼻涕道:“方才二殿下出手也太重了,那两下若是打在妾身身上,妾身这脸……只怕早就毁了。”
她不敢再来硬的,只这样磨着他。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既然是水做的,那她就彻彻底底的哭一场,就不怕他能不动容。
二爷如何肯吃这一套,不管褚秋慧哭的伤心,只呵斥道:“住嘴……你以为本殿是傻子吗?但凡你要是心里坦荡,真的能容人,她吴嬷嬷又如何敢有胆子打人?”
褚秋慧气的直打哆嗦。
打人打人,不过就是打了个贱人的儿子罢了,又不是打了贱人了,他急什么。
到底还是有些沉不住气,只哭道:“吴嬷嬷打的也不过是那女子和别的男人生的小野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