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说:“我不恨你,我原谅你了,你放开我吧。”声音轻的好像在说‘我已经吃过饭了’一样平淡。
秦牧歌的呼吸落在她颈间,抱着她的力道紧的好似只要一松手朝歌就会立刻消失在她眼前再也不回来一样。
仍旧是朝歌熟悉的力道,也是朝歌曾经那么眷恋的怀抱,朝歌甚至在她腰侧伸出了手,抬到半空中——许久之后都不曾落下去。
“你没有骗过我,可是当你愿意把事情告诉我的时候,就说明这件事对你来说不重要了,你没有告诉我的,才是你想瞒着我的。联邦大会被中断了吧?战况怎么样了?”朝歌侧着头看着旁边,就跟被抱得太紧失去行动能力的人不是她一样,语气一直都很平静,更似即将要起波澜的湖面。
暴风雨前的宁静。
秦牧歌不再言语,她就那么抱着朝歌,有些任性也有些无赖,也恰恰证明了朝歌的话是正确的。
“你怕我恨你,是因为青禾吗?虽然这么说很任性,可是我知道最终赢的人是你,所以我可以求你放她一马吗?”这是朝歌所能想到的,最不能接受的事情。
成王败寇,是自古以来的道理,然而如今她却对秦牧歌提出这样任性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