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岁便要出阁了。”
星月顿时神色黯淡,紧蹙愁眉道:“我正是为此事求嫂嫂来的!两年前选秀,我突发恶疾,以至于错过了,那之后太太只一味说我病弱不能受累,便谴了我身边教习嬷嬷。如今我的规矩礼数倒是不如从前了,虽在家中,兄嫂父母自是不怪罪,可明年我还要再选一次,若是尊前失了礼仪,可如何是好?”
见她如此八面玲珑地道来,宜萱不禁暗赞,到底是失了生母的,心性比寻常人家教养的格格可要成熟多了。
“这点小事又何难?”宜萱温婉一笑,便对吴嬷嬷道:“我记得温嬷嬷年轻的时候曾在孝懿皇后身边做宫女,她的规矩是最好的。”
吴嬷嬷笑道:“温姐姐现下正有空暇。”
星月见状,欢喜万分,又是做万福道谢不提。
吴嬷嬷也赔笑道:“大格格自从两年前生了一场大病,倒是愈发仪度非凡了。”
宜萱眼皮一跳,的确不错,她细细浏览了数遍关于星月的记忆,心下也存了几分疑心的。记得怀恪刚下嫁过来的时候,星月还是个被国公爷骄纵得不成样子的格格,虽不至于在她这个郡主嫂子面前拿大,却也着实不讨公府上下的喜欢。
后来,星月十四岁那年选秀前夕突发的恶疾,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