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不是无缘无故动怒,您突然晕倒,媳妇急召两位贵妃一同来侍疾,却不想此二人姗姗来迟,故而媳妇出言斥责。”
见皇后竟然把罪责推卸二人身上,贤贵妃李氏面露焦急之色,正不是如何是好。
可太后如何会被皇后轻易糊弄了过去,她可是真真记着,皇后自恃中宫身份,可是把嫔妃都当成奴才呢!太后曾经也是嫔妃,甚至还是包衣奴才出身,自然就觉得皇后是在指桑骂槐。
太后老脸上冷笑连连,她狠狠将挂在手腕上的沉香木佛珠摔在了皇后脚下,顿时,穿珠的丝线破裂开来,氤氲馥香的沉香珠零散一地,咚咚作响,太后斥道:“当着哀家的面儿,掴掌嫔妃,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惠贵妃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儿呢!!”
皇后原也不敢正面与太后冲突,可方才被年氏攒起的火还没消,加之自从皇上登基以来,太后就没给她老脸色,甚至她去请求挪宫,太后更不给半点脸面地将她轰了出来,皇后对太后也是早有怨恨了。见太后如此咄咄逼人,皇后便昂首道:“回皇额娘的话,臣妾身为中宫,教导嫔妃安于本分,是职责所在。”
太后看着自己的儿媳妇竟然还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不禁火气更大了几分,“安于本分?!哀家看是你这个皇后不安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