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母子一辈子!”皇后眼角不经意间泄露出一丝丝阴狠之色。
弘历点头道:“儿子明白。”
不过很可惜,弘历晚了一步,宜萱已经带着伤药去了乾东五所。暖阁的昼榻上,允袐苦着小脸趴在上头,眼角的泪痕已经干涸,反倒是一个年轻的美妇人正坐在床头低低啜泣。
直到一个侍女向美妇禀报:“贵人,怀恪公主来了!”
宜萱心中暗道,原来这个就是允袐的生母——皇考贵人陈氏。瞧她的年纪,亦不过二十六七的模样,肌肤如玉,丰润盈盈,体态婀娜,颇有几分哀楚之色。她见宜萱走进来,忙不迭地站起身来行礼,面上难掩畏惧之色,却又赶忙一副讨好的神情:“公主怎么亲自来了,真是折煞了。”
宜萱点头还礼,道:“贵人安好。二十四叔可好些了?”
陈氏忙道:“没什么大碍了,太医说只是皮肉伤,养个十天半个月的就会好利索了!”
宜萱忙叫吴嬷嬷将伤药呈上,道:“这是玉肌膏,乃科尔沁王公进贡之物,对于治外伤最是管用。”
陈氏忙亲手接了过来,“公主不计前嫌,还亲自送来伤药,真是叫妾身与二十四阿哥无颜以对。”
陈氏态度如此之好,可见性子何等软弱。不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