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妻子已经活不了太久了,只差杀死纳喇星德,便可顺理成章和萱儿在一起——他可不愿意再等个十年八年!可偏偏,端亲王现在不想动手杀掉纳喇星德……
公主府中。
日落时分,宜萱送星移与十七福晋出仪门外,才有了个嘉容单独相处的时间。
长乐殿中,宜萱叫玉簪去沏了她最爱喝的杨河春绿茶,便直截了当地问:“你和准额附之间,到底是怎么了?”——对这门婚事,嘉容原本不是很乐意的吗?怎么如今字里话间,透着许多不满?
嘉容脸上浮现出几分厌烦之色。“别提了,男人,还不都是那样!我还以为富僧额会不同些,现在才知,原来不过是我自己太痴心妄想!”
宜萱听得有些疑惑,“他可是你亲表弟,你们不是打小就认识吗?也算是知根知底了。若有什么误会。说开了也就是了。”
嘉容却摇头道:“堂姐,这不是误会,而是我看清了他的真面目罢了!咱们这些皇家的公主格格们。又有谁是嫁得如意郎君的?如今不必远嫁蒙古,哪怕额附糟糕些,对我而言也算不得什么坏事。”
宜萱忍不住问道:“他到底是怎么了?叫你这般生气?”
嘉容沉默了一会儿,她低头那珐琅凤穿牡丹茶盏中一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