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金银花有清热润喉之效,然其性甘而寒,有孕之人的确不宜过多饮用。”
宜萱斜眼睨了床榻上那仍旧面有战战之色的春贵人,立刻插了一嘴:“只喝了两三盏,应该算不得过多饮用吧?”
周太医细细思忖了一会儿,方才点头道:“大公主说得是,仅仅两三盏,的确是……”
春贵人却突然直起身子,她局促地捏着手心里的绣五子登科罗帕,小声儿地道:“可是……那金银花茶里还有甜菊……”
周太医眉头一皱:“甜菊?!此物比金银花更寒几分,若是两物相遇,寒性自然是加倍的!有孕之人自是碰不得的!”
听到这番话,年氏脸色渐渐泛白,她急忙道:“本宫又不晓得那是寒凉之物!本宫一直都饮用此凉茶。”
周太医道:“慧贵妃娘娘容禀,金银花甜菊茶夏日解暑固然再好不过,只不过眼下已经秋日,寻常人尚且不宜多用,何况春贵人有孕再身,更是需忌讳些。”
钱氏上前二步,嫣然一笑,眼角飞扬起一个上挑的弧度,似是挑衅地扬声道:“惠贵妃娘娘素来照拂春贵人甚是细致,怎么在在这上头,却是如此不当心,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
听了这番讽刺的话,年氏气得贝齿紧咬,“本